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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谁在外面吗,要不要我叫他进来看(h太子车)(1 / 2)

依她以为,李却这是见色起意,饥不择食到自己表妹头上来了。

可李却竟然松开了她:“我叫人送你回去。”

他闲闲地整了整袖子,一副松散的模样,仿佛方才的事情只不过一个玩笑。裴玉照如释重负,恨不得立即跑到外头去,结果又被他拽住了。

他还贴在她耳边:“后日我从宗正寺回来,你在丽正殿等着我,我同你做些别的。”他轻声笑了笑,却有点儿咬牙切齿,“你最好不要再同你那个小男宠亲近,哦,尤其是你那个混账哥哥。”

长安下着似雾非雾的雨,她偏过头去,伞也不撑就走了。李却望着她的背影,像一个孤零零的旁观者,声嘶力竭地挽留过了,最后只留住了她瘦削的侧颜。

已是两日以后,裴玉照迎着光坐在丽正殿的窗下,眼底暗沉沉的。

李却从殿外走来,看见的便是那落寞的侧颜。

他见惯了她活泼明媚的脸,实在不习惯,甚至品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,又酸又涩,无边无际的孤独感潮水般涌没后,只剩心口一阵又一阵的绞痛。

李却觉得这不过是错觉。

她都在身边了,他还有什么可孤独的?

李却渐渐微笑起来,端着个落了锁的匣子,把她抱在膝盖上,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,你得教教我。”

他怕弄伤她,这两日得空的时候,一直拿着写房中术的书在琢磨。匣子里的东西是他添置好的,有梨花油、勉铃、银托子……实在淫荡的物件,他买这些,已是彻底舍弃了脸面。

可他要表妹陪着他,这点诚意应当是要有的。

却不曾想这些在裴玉照眼里,全是变着法的折辱。

她不可置信地看了李却一眼,气急之下要挣脱他:“殿下既不会的话,还是算了罢——”

李却忙把她抱紧,哄道:“这是怎么了,你不喜欢的话,大可不要这些,生什么气?”

裴玉照早就把他想成了趁人之危的小人,就算他这般哄着她顺着她,也只是将信将疑。她疑心有更大的圈套等着她,怔怔地问: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我能是什么意思?”李却吻了吻她的侧脸,叹气道,“我们慢慢来好不好?”

床笫之欢慢慢来,接纳他也是慢慢来。

没办法,他与她有太多美好的记忆,没人能够轻易释怀。他忘不了,她从凉州回来的时候,就养在他阿娘的寝宫里,忘不了他们在大殿里你追我赶地长大。

到后来,他依旧在后面追赶,裴玉照却不吭不响地离开了。

他以为是因为他们都长大了。

长大了,就不得不分开。

他仍在伤怀,这时的裴玉照低了低头,轻声开口:“就用这些吧。”

她只想快点结束,赶在宵禁前回家去。

到底是逼迫,李却只好自己去尝试,等她身上层层衣服掉落在地,把勉铃沾了梨花油,并着一根手指,慢慢地推进她的花穴里。突然到了某个位子,勉铃在他指尖嗡了一下,嗡得他头皮都麻了。

他无措起来,把手指抽出来,却看见指尖沾着晶莹的水液。

这下李却更是羞不可当。

他整个脑袋都是懵的,默不作声地把头埋在裴玉照的颈窝里,不经意间烧红了半边脸。偏偏这时的勉铃正在裴玉照身子里作乱,颤颤巍巍地摇个不停,一时撞在花心上,弄得她咬着牙也克制不住娇吟。

这勉铃看着是个死物件,竟自己动了起来,动得还不是一般快。

她始料不及,受不住了,只能拽着李却的手臂喘息。

一声一声,丝线一样悬在他耳边,把他的欲望提起提落。他努力掩饰自己的怪异,可裴玉照呻吟着倒在了他怀里,乳波阵阵的胸脯就贴在他手边。

蹭到一下,是十足的软,李却感觉自己手指都酥了。

他装作好心:“很难受吗?要不要揉一下?”

得了裴玉照的准许,他理直气壮起来,试探着握上她的一只胸脯,眼见着雪白的乳肉指缝里溢出来,李却连手指都酥麻了,一路紧涩到心里去,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喟叹:“好软……”

裴玉照瞪了他一眼:“你,你说什么呢?”

还没来得及恼他,花穴里的勉铃又是一阵狠晃,快感紧得她扭着腰躲避。满面的潮红,像一块雪白的酥酪叫人含在了嘴里,薄薄地化出了水来,染上唇边的胭脂。

李却看得眼热,有点嫉妒那勉铃,故技重施:“很难受吗?要不要我帮你取出来?”

“嗯。”裴玉照汪着一壳子水雾,连连点头。

可她没想到,李却取出勉铃以后,会把她抱到内殿的门上。

他觉得难堪,不想叫人看见这副羞红的样子,从后背握着她的腰,把她的双手按在内殿门上:“扶着。”

裴玉照把手撑在那儿,站在他身前,只觉得花穴里有水滴到地上去。她与李却的脾气一个比一个犟,定是不会放下脸面去清理的,她又想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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