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橘猫歪着脑袋,低头看了看瘫着的小黑兔,又抬头看了看大黑兔,来回数次后终于明白了什么,开始用两个小爪子嘿咻嘿咻地把营养舱盖推回去了。
最后累得直接卧到盖子上,讨好地冲大黑兔摇了摇尾巴,拍了拍爪下的盖盖,表示愿意看好小黑兔。
大黑兔兵不刃血地搞了一出兄弟阋墙的惨剧,然后一把拉开了门,对他们瑟瑟发抖g的雄父下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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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,可怜巴巴抱膝坐在门口。
不断反思我堂堂一个渣虫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。
我怎么能被大黑兔吓出来呢?我以后怎么在能过能苟面前抬起头。
我就应该像偶像剧一下,哗地冲过去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大黑兔一个壁咚,然后狞笑着捏着大黑兔的下巴。
贱贱地开口,“哦?雌虫?你在和我说话?”
靠着脑补,我成功得羞耻的脚趾抓地,又隐隐有点耳热。
正想着一会披着被子,一展雄风,用一家之主的地位霸占了大黑兔的床,身后的门一下就被拉开了。
大黑兔脸上隐隐有种送走小的又来了大的疲惫,斜倚着门从上往下看着我。
眼皮垂下,无形中带了两份凌厉,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大半夜,怎么不睡觉坐在这里?”
我蹲在墙角抓着被被画圈圈,“哼,这是我家,我想蹲哪蹲哪!”
按常理而言,大黑兔就该把我端屋里去了。
但今天可能是能活耗费了他的大量精力,他想了想,被这个理由说服了。
他看了下室内恒温,目光在我脚上的袜子,身形萧瑟地从门口拿了双棉拖给我,又劈头盖脸地给我盖了一层被子。
“晚安。”
完了,他不爱我了!
我要产后抑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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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机立断,从被子里冒出了半个脑袋,伸手去抓大黑兔的裤角。
表示——
一个人睡,不行。怕黑,怕冷。
大黑兔:……
我披着两层被子,踩着棉拖,抓着大黑兔的裤腰带硬是被他带到了屋里。
大黑兔我把抓出来青筋地手一根根扒下来,举着我的爪子吹了吹,说能活和能苟陪我,他去隔壁。
我当即停下来脚步,顶着被子扒在床脚可怜兮兮地看着大黑兔。
大黑兔:……
他小小后退了一步,妥协道,“我看着你睡。”
我一看就知道他心软了。
跟他说看着不行,太吓人了,我没有抱枕睡不着,要是某虫不上来,一定会影响我第二天的上学质量的!
大黑兔抱枕沉默片刻,可能对我的睡姿怨念颇深,让步说抱着也行,让我别乱动,别蹭,乱啃。
他这辈子没听过也没见过这么热爱工作的雄虫。
我踢掉拖鞋不客气地爬了上去,不服气道那还不是你天天在家乱晃乱脱。
我可是在系统那里挂号的大直男!
要不是大黑兔这个家伙天天不好好穿衣服往我身上贴贴,我的任务才不会出这么大差漏。
想着我就恨恨地去啃了大黑兔肩膀一下,啃完又心虚地舔舔吹吹,眨巴着眼讨好地看向他。
pikapika地往外掉小星星。
大黑兔:……
睡眠不足的暴躁黑兔忍住了咬回去的冲动,揉了我头发两把,把我卷被子里,下床要走。
我蛄蛹着压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:“去哪?”
大黑兔也有点困,声音带了点沙哑和懒散,伸手摸了摸我的脸,在我的眼下蹭了蹭,语气认命又无奈,“去给你熬点汤喝。”去给你紧急点点外卖补补。
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,“我不饿。”
他说乖,我觉得你饿了。
我想了想,可能是他突然升级单亲雌父,带了一天猫、崽、雄主,心理压力加大,需要一些黑暗料理来获得心灵上的宁静。
我蹭了蹭他的手,乖乖哦了一声,“那你去吧。”原地卷着被子滚了回去,给他留了半张床,“早点回来。”
大黑兔嗯了一声,推门出去了,熬了大半宿的我放心地一秒入睡。
几分钟后,感受到了熟悉的大抱枕,熟练地找了舒服的姿势抱住蹭蹭亲亲嘬嘬。
完整的一天t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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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崽真的是一个技术活。
虫崽出生后,瓜子仁大的大脑导致他对于蛋壳内的事会渐渐忘却,连说话都要从头教。
只能记得印象比较深刻的事件,这也是虫族蛋蛋胎教的重要性。
我一直觉得能活会是一个数学天才,万万没想到他是一只见人下菜碟的哭哭鬼,还哭的十分漂亮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,他在哪学的啊?
大黑兔想了想,轻轻揪了我几下下。
由于太轻了,我都没反应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