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大黑兔最后到底长成啥样了。
我瞟了他潦草的五官半天,实在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从森林猎人变成白雪公主的。
我吓唬大白蛋,其实他雌父原来也是很白的(舅舅证词),但是他太容易相信别人了,被骗一次就黑一个度,然后就黑成这样了。
你在蛋里可千万不能养成以白取人的坏习惯,不然就会变成大黑蛋了。
你记得咱中午看到的黑白兔叔叔吗?他就是被骗了一半幡然醒悟,才白回来的。
大白蛋[!!!]
它顿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怀疑,并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逻辑,[黑黑,笨笨虫虫。白白,聪明虫虫。]
震惊总结[雄父,白白坏坏!]你把雌父骗得这么黑?
本着我死哪管身后事的念头,我安抚大白蛋:这么想也行。
大白蛋忧郁了,还是无法与自己的审美抵抗,[喜欢,白白。蛋蛋,坏坏……]
我说咱不着急和自己和解,有空帮你爹把作业检查下,谢谢。
大白蛋噢了一声,又不太放心的跟我确定,[会不会,黑黑?]
我:不会,未成年前,你被骗都黑你雌父身上。
[!]
[雌父,好!伟大!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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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教学楼,视野一下明亮不少。
我这才发现大黑兔身上有点不对劲,要知道他除了被我扒衣服的时候,一向不是好好穿衣服的主。
衣服以闲适方便为主,扣子经常系得松松散散,尤其是前三个扣子简直是他的重灾区,今天竟然握着我的手一点点扣回去了。
而且撑着伞的手腕处似乎也有一点点擦伤。
我十分确定这不是刚刚碰的。
——说来惭愧,每次我俩酱酱酿酿后,我一身印子得养两天才消下去,他两个小时就回复出厂装置了,这让我十分不忿,早上醒来得在他锁骨那边啃半天才消气。
他相当大方,衣服披着,胸口露着,痕迹没了问我用不用补,不补他就把衣服穿上了。
我:……他是懂怎么气我的。
我握着大黑兔的手看了半天,震惊地看了看高高的外墙,“你翻墙进来的?那我们还能走正门吗?要不我把我举着伞把你脸遮上?”
大黑兔:……
他相当不虞地看了我一眼,想要把手抽出来,梗着脖子往前走,相当死要面子,故作云淡风轻,“偶遇到了一只军部的雌虫,和他切磋了一下。”
我死鱼眼地看着他,你个文弱的文科生凭什么和军雌切磋,凭你的残影猫猫拳吗?
见我不捧场,大黑兔放慢了脚步,刻意强调,“我让了他一只手。”
对对对,就你那一推就倒的战斗力,估计差点就让人家两只手了。
我看着他手上的那点痕迹,觉得相当刺目,没控制住凑上去吹了吹,顺着他的话安慰他,“对对对,他赔咱们医药费了吗?”
大黑兔脸色一僵,估计也发现了谎言的漏洞,别扭地开口,“我赔了他医药费。”
我:……他是真不给自己留后路啊。
我眯起眼睛,“你还有多少私房钱?”
存款被我搜刮为0下大黑兔相当自信,说了一个我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,并且开始诱惑我,只要和他结婚就都是我的。
我说我对钱不感兴趣,就想去看看被你揍进医院还付了医药费的脆皮军雌。
大黑兔相当有气势地哼了一声,说不用带我看,那只军雌我认识。
我:?
他相当从容不迫,感觉铺垫了半天就为这五个字。“你哥,米尔顿。”
我:……少、少将哥?
他跨着时空问了我一个相当耳熟的送命题,他和少将哥都躺医院了我看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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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任务是砸了。
大黑兔在婚姻阴影的日子里硬是学会了吃醋。
“看你看你,还给你陪床。”
“我还替你还医药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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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愉悦了,眼睛弯的小星星都藏不住了。
大黑兔也不好板着脸,撑了会就开始破功,无奈道,“就这么开心?”
学校附近的商圈挺繁华,由于是雨天外面没有多少行人,显得有些冷清。
我和大黑兔撑着伞走在路上,踩出一个个小水花,我勾着他的小拇指,左右看了看,蓦地升起了一个念头。
“诶,我们去吃个饭,看个电影吧?”
约个会吧。
……
我恨我的这张嘴!
下雨天不好好出门,约什么会约会!
大黑兔对这边明显不熟,估计是这辈子没来过这么繁华的地段,路都不会走了。
我也不遑多让,这辈子没来过这么科技感的地方,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。
这是什么土包子进城啊,我心中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