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冷淡的少将哥站在门口,眼底是深深地关切,他不放心地嘱咐我,“需要帮忙,找我。”
虽然墨涅斯正面磕不过,但是压一压他的爪牙奥瑞克还是可以的。
面对这么真挚的目光,我总觉得不找点事给少将哥表现一下都对不起他。
我搓了搓手,有点不好意思地靠近他,“那个,你知道慕茶吗?”
少将哥:……
少将哥:为什么我家的好孩子会认识坏孩子呢?
作者有话要说:
今日大脑寄存处
5093星币是之前饲养员从大黑兔手里抠出来的买菜私房钱。
饲养员:嘴巴甜一点,生活好一点。
墨涅斯:不知道为什么,回来上班后,感觉所有虫都凭空高了一辈。
大黑兔已经紧急出笼了,我恨我的时速!啊啊啊马上就睡到了
第十三天(9)
379
站在门口送走了面冷心善的少将哥,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在空旷走廊里一点点消失,我脸上的笑容也黯淡了下去,无端靠在门框发了会呆。
直到走廊的声控灯灭掉,这才转头,借着窗台的月光看清干净整洁又无端透漏出些冷冰冰的军部宿舍来。
没有带换洗的衣物,床褥看着也不是很软,也没有大黑兔……
有点……烦。
想回家。
我抱膝坐在宿舍的门槛上,有些懊恼、又有些出神地想——
把时间浪费了。
我刚刚摸到了点怎么造假完成任务的眉目,大鸵鸟蛋还没下单呢。
kuang地就在男二小茶兔、白月光小白兔、炮灰小金毛的合力下,进监狱劳改了,任务时间大幅缩减。
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爸爸给我的警告。
或许说,是世界磁场的自行影响。
本来任务时间还有大半个月的,碎蛋,离婚,被药等死,要是劳改一圈就剩一周不到了,劳改两周那就只剩一天了。
很可能我前脚出狱,后脚进家门迎面就是大白蛋之壳,双眼赤红的大黑兔上来就把我药了,想想都可怕。
……
其实,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任务的方式是有一点点问题的,也不是不知道大黑兔有那么一丢丢喜欢我,但看着大黑兔一脸无奈地纵容我的样子,不知怎地,就会很开心。
他很重视我,他在看着我,他在……喜欢我。
所以晚一点点做任务,晚一点点让他讨厌我,也是可以被理解和原谅的吧。
其实有时,看着他锲而不舍地炸掉厨房,一脸自然地讲□□故事,一手一个拎着能活能苟回窝睡觉,晚上一边撸我狗头一边学习的模样……
也挺好的。
他从小都那么辛苦了,为什么要遭遇这种事呢?
有时,会自私任性地想着,他这个主角不当算了。
但很快又被掐灭掉了,我注定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去的。
而他至今所遭遇的一切,包括现在的我,都是为了未来那个光彩照人的他而准备的。
如果我真的胡来,不是让他之前的苦白吃了。
而且,如果位面世界任务线真的失败,系统也很容易发现。
最后还是会回归原点吧。
我消失后,他会不会又再遭遇一遍相同的、更恶劣的事呢?
那可真是太糟糕啦。
我已经很自私地在喜欢他啦,所以就不要那么自私地让他记住我啦。
——况且,其实让他喜欢的也许不是我。
只是系统赋予我的美好幻影与身份。
每一只好看的雄虫都会在这个世界受尽优待。
就算不是我,在那个时刻出现一样的雄虫,他也会对他一样好。
或许,这无关感情。
只是雌虫对雄虫骨子里的尊敬与照顾。
这个对雄虫优待至极的世界,让我时常有种错觉。
所有的雌虫都是一样的,只是恰好,此时他遇到的是我。
可事实上这不是我的世界,雄虫的身份不属于我,美貌值满分的壳子也不是我。
家里的大黑兔也不属于我。
我只是一个卑劣的,占据了原有npc的任务者。
面对一只善良好看又温柔的主角,根本走不动道。
其实,我知道的。
我都知道的。
这点微不足道的喜欢它只要在心里悄悄盛开,再落掉就好了。
最后,谁也不记得。
……
军部走廊的声控灯真的敏感的过分了,我情感澎湃地时候容易小小地抽气一声,真的只是短暂的一小下。
它哗地一秒,一条走廊全亮了。
深夜脆弱时刻,脑海正巡回播放伤感情歌的我:……感觉被在大白炽灯下被处刑。
默默深呼吸三次,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