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在屋里叠金莲,认真得紧,听不到我们这?头。”张荦大致扫完信,将脑袋耷在她颈间,含含糊糊道,“姐姐每天白日里要去山上的私塾教书,回到家又?只知关心旁人?,都不怎么关心我了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我?”蓝芷侧头睖了肩膀上的人?一眼?,嗔道,“从前我想吃什么,你就?给我做什么,我的佛跳墙呢?晚上怎么没吃着??”
“佛跳墙耗时耗材,哪里是?一时半会儿能做好的?”张荦在那?白皙的锁骨上半亲半咬了一口,“要不姐姐还是?吃我吧,好不好?”
“切,就?知道糊弄人?。”蓝芷将黏在她身上的脑袋甩开。
张荦被推开了,倒也不恼,嘴角勾起一抹笑?,不紧不慢地解了腰间的系带,露出光洁饱满的胸膛,紧实又?不夸张的肌肉。
“难道我还比不上区区佛跳墙?”他明晃晃地晃到蓝芷面前,“姐姐你说,到底选我还是?选佛跳墙?”
蓝芷暗暗瞟了他一眼?,抿唇道:“那?还是?你吧。”
就?这?样?,小太监被一把扑倒了。
……
蓝芷趴睡在绣枕上,眼?皮沉沉,鸦发慵散,后背白嫩如玉,锦被搭在盈盈一握的腰间,一路往下勾勒出优美的弧度。
小馋猫忙活一晚,仍像不够似的,在那?白玉上啄个不停,又?舔又?吻。
“咝——”蓝芷摸到颈间的一抹湿热,就?知道又?落下红印了,“怎么总胡闹?脖子成这?样?了,我明日怎么去上课?”
“不怕的,姐姐。”张荦兴兴下床,拿来了笔墨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蓝芷一下睁大眼?,生怕他又?整什么幺蛾子。
“我给姐姐画成梅花,看上去就?跟花钿一样?,我知道一种时兴的花样?,很衬姐姐。”张荦边说,边下笔画了起来。
蓝芷原就?有些累了,半睡半醒着?也懒得管他,任由人?摆弄。
不多时,蓝芷倏一下睁眼?,感觉身上的人?还在画,“后背上的不用画,穿在衣裳里又?看不到,怪痒的。”
“要画。”张荦答得斩钉截铁,“每回去镇上卖字画,只要是?姐姐的画儿,基本都是?一抢而空,可我那?副寒梅,三个月了还没卖出去。有个懂画的秀才说我笔浅,要多练。”
多练?你要练去纸上练啊,深更半夜拿我练什么?还让不让人?睡觉了?
蓝芷不耐烦地嘟囔,带着?点娇嗔的意味,“全身都画,多难洗啊。”
张荦乐此?不疲,“姐姐不用担心,我替你洗。”
蓝芷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