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占别的女子。
“是啊,我就是私心想要得到你怎么了?我一个皇子,难道还配不上一个家中无品无阶的小宫女吗?你凭什么要抛弃我,去当父皇的女人?”
“我哪里比不上父皇?比他年?轻,比他英俊,据我所知?,他已经好几年?没在未央宫留宿了,夜深人静之时,你难道不会觉得孤枕难眠吗?”
不安分的手?在她身上游走,蓝芷觉得浑身血液沸腾,像是要喷涌而出。
他嘴角噙笑,自以为?是地继续蛊惑人心,“还是那个死太监啊?他不过是我们家的一条狗。”
自从那日樱园一宴,张荦出手?护着?蓝芷,祁溯就盯上了他。虽然?蓝芷和张荦平时行事隐蔽,但还是被祁溯探查出了些风声?,只不过尚不能确定。
尽管祁溯不觉得,自命清高的蓝芷,连他都瞧不上,能瞧上一个太监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,但他还是对那个气焰嚣张的死太监充满了敌意?。
“狗你知?道吗?摇尾巴的畜生,谁给块肉就能认谁做主子。何况下面还少块肉,一个残缺之人,根本算不上个男人!这种东西,给你提鞋都不配。”
蓝芷冷眼看着?这个衣冠楚楚的‘君子’,白日里满口仁义道德,关上门却是这样一副污言秽语的丑恶嘴脸。
湘王殿下,或许就是这样一个人吧。降生于?荣光万丈的皇室,公子如?玉,世罕其俦,却根本德不配位,在他那耀眼的外表下,是一颗虚伪阴鸷、自私自利的心。
真是恶心透了!
“你才不是个男人!”蓝芷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,喘息道,“这世上有?很多人,身处黑暗心向光明。也有?很多人,天生站在光芒中央,心里却见不得光。如?你这般表面光彩、内心残缺之人,才是真的残缺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,那就一起吧。”祁溯像是听不出她口中的嫌恶,一边吻她一边道,“我就是喜欢,看你这样自命不凡的寒梅,枝头零落,陷入泥淖。”
“嘭——”地一声?,门被撞开。
玄色飞鱼服闪了进来,一脚踢开了伏在蓝芷身上的人。
祁溯捂住胸口从地上站起来,恶狠狠地唾骂:“又?是你这只疯狗!张荦,你敢坏本王好事!”
他瞪着?鹰眼,冲上去想打张荦,却被随后赶来的锦衣卫制伏住。
张荦解下披风,将蓝芷严严实实地裹住,轻声?道:“姐姐,你没事吧?醒醒。”
蓝芷小脸通红,额上颈间全是汗,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,望清了眼前之人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怕,好怕……”
张荦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,将人揉进怀中,安抚地一下一下拍着?她的肩,哄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岂有?此理!这两人竟敢当着?他的面你侬我侬!祁溯恨得牙痒痒,偏偏手?脚都被锦衣卫控制着?,动弹不得,咬牙质问:“掌印不在前厅喝喜酒,到这儿来做什么?”
张荦厉眼瞟向他,“咱家听说这院儿里,有?只狗咬人,过来看看。”
“呸!狗仗人势的东西!”祁溯再也维系不了君子的表面仪态,“别以为?我母妃想结交你,你就蹬鼻子上脸。”
“首先,你得有?鼻子有?脸。”张荦淡淡回道,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骂人‘不要脸’。
“你这下贱的阉狗,竟敢骂本王?”祁溯气得蹬腿空踢。
下贱的阉人竟敢骂高高在上的湘王殿下?当初那个打杂的小太监或许只敢躲在帐篷外掐着?嗓子狐假虎威,可如?今的张掌印,还真敢骂湘王。
他一路摸爬滚打、不怕苦不知?痛,才到今日的高度,不就是为?了再有?人胆敢染指他的姐姐时,他能义无反顾地将那个人踢翻在地,骂你,都是轻的。
“张荦,本王要参你!本王要发动群臣参你!”祁溯鹰眼血红,咬牙切齿。
“王爷大可一试。”
张荦一把将蓝芷抱起,轻飘飘撂下一句话,朝院外走去。
湘王府是不必再回了,张荦已吩咐喜来在后门安排马车。
喜来一见自己主子横着?出来,吓得忙凑上去,“主子怎么了?”
“无事,睡着?了。”张荦阴阴地瞪了他一眼,将人往怀中拢了拢,姐姐这副样子,怎么能叫别人瞧见?
孙喜来听说主子无事,心里一块大石落地,他平时虽毛躁了些,但也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?,不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。
他不敢忤逆张荦正?眼瞎看,就瞟着?一双鼠眼悄悄探看。湘王一直对兰主子贼心不死,孙喜来是知?情的,如?今这幅光景,他也隐隐猜到了几分。
张荦将人抱上马车,“去城西的院子。”
“好嘞。”孙喜来兴兴坐上前室赶车,“张哥哥,你终于?要带我去看你城西的大宅子啦。”
张荦横了喜来一眼,没心情管他,眼含忧虑地望向怀中的姐姐,心疼地拭掉她额上大颗大颗的晶莹汗珠,“得请个大夫。”
“哎呦。”喜来忍不住回头道,“这请